吗?"
钱独关闷哼道:"空穴来风,自有来其因,所以钱某才希望密公亲口澄清。"李密道:"我们瓦岗军和四大寇确没有直接的关系,但对四大寇攻打飞马牧场一事却早已知跷,并知后面的指使人是谁;且曾趁此良机,想进行一些部署,只是给寇仲和徐子陵那两个可恶的小子破坏了。"
寇仲听得拍髀叫绝,现在连他也弄不清楚李密是否与四大寇有关系了,钱独关则更不用说。
微仅可察的足音突然在厅内响起。
钱独关欣然道:"石如终于来了,快来见过密公!"
寇仲心中大为惊懔,只听来人足音之轻,便可知此人至少在轻功一项上,可置身于一流高手之列。
李密哈哈笑道:"闻‘河南狂士‘郑石如之名久矣,今日终于得见。"
一阵强劲的长笑后,郑石如油然道:"密公过誉,在下愧不敢当。"
接着是一番见面的客气话。
寇仲心中奇怪,听来这郑石如不但没有半分狂气,还颇为谦虚有礼,为何却得了这"河南狂士"名实不符的绰号呢?
又暗怪自己见识不广,竟从未听过这个人的名字。更不清楚他是钱独关的什么人。
厅中众人坐下后,敬了一巡酒,钱独关向郑石如扼要的重述了一遍刚才说话的内容后,郑石如从容道:"密公今趟于百忙中分身来此,是否意在洛阳,志在关中呢?"
李密欣然道:"郑兄确是快人快语,不过得陇始可望蜀,李密深悉按部就班之理,绝不会鲁莽行事。"
郑石如淡淡道:"在下有一事不明,当年密公大破洛阳军,西进之路已畅通无阻,为何不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