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其中一个人,而有资格被称为老家伙的,便只有商震老头,梁治也可勉强凑上半脚。这么易查,有什么么可怕的。"
徐子陵记起初见商震时为他推拿的两个艳女,点头道:"该以商震的可能性最大,不过这种事怎可随便查问。而且就算知道是谁,除非我们自揭身份,否则仍是奈何她不得。"
寇仲道:"我们就由那奸夫入手,他总要回来的。"
徐子陵道:"明天我们设法到那宅子看看,总该有些蛛丝马迹可寻。"
寇仲笑嘻嘻道:"徐少爷似乎很关心美人儿场主,哈!我看她只是借头借路来亲近你吧。"
徐子陵没好气道:"你像是已浑忘了李秀宁,否则怎笑得出来呢?"
寇仲愕然道:"给那奸夫淫妇,加上美人儿场主先后一搞,我确把她暂时忘了。可见我这人确能提得起,放得下。是哩!我忘了问你鲁妙子传了你什么手艺,是不是很好玩呢?"
徐子陵把鲁妙子的玄奥理论和盘托出,寇仲动容道:"这确比弈剑术更玄妙,我们须好好研玩。还有什么东西?"
徐子陵遂把鲁妙子的园林九要说出来,岂知说到第三要,寇仲已大打呵欠,截断他道:"有一事非常奇怪,商秀珣不是说过鲁妙子答应过三年内不得离开后山半步吗?但他明明不时溜了出去,定是有秘密信道,否则怎都会给发觉的。"
徐子陵知他对园林学毫无兴趣,躺下道:"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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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两人绝不情愿的从床上爬起来。
兰姑难听的声音在门外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