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好吧!便宜多你一会,就陪你去。”
韩柏和他早秤不离砣,大喜道:“就让我们兄弟俩再演一台好戏。”顺口道:“昨晚到了那里去。”
范良极瘦胸一挺,傲然道:“当然是到了云清的被窝里去,嘿!不知多么香艳温暖哩。”
韩柏皱眉道:“云清不是住在尼姑庵吗?你这样夜夜春色,怎瞒得过她师傅忘情师太?”
范良极瞪了他一眼道:“我才不似你那么荒淫无道,我在那尼姑庵附近租了间小屋,只要打出暗号,云清自会乖乖的移船就。而且忘情远在西宁道场,怎会知她的好徒儿给我偷了呢?”
韩柏失笑道:“唉!你这名贼头。”
范良极加快脚步,压低声音道:“我找到了盈散花和秀色落脚的地方,到宋家后我们立即去找她晦气,顺便破坏她对燕王的阴谋。”
韩柏想起盈散花和蓝玉合谋害他,美好的心情立被破坏无馀,叹了一口气道:“她虽对我不仁,我却难对她不义,不过去看看她怎说也好。”
这时宋家大宅出现眼前,范良极一摇三摆地上前叫门。
一名门仆打开了侧门,上下打量了两人几眼,眯起眼道:“两位要来找谁?”
范良极走上前去,掏出一串钱,先在他眼前扬扬。待他看清楚后,迅快塞人他手里,低声道:“你给我们向韩天德老爷通傅一声,就说忠勤伯朴文正要私下见他一面,切莫惊动你们宋家老爷,否则绝不饶你。”
韩柏的威望现在京城真是无人不知,何况这侍仆执役官宦世家,吓了一跳,鞠着躬迅速退了入去。
韩柏笑道:“老贼头果有一手。”
范良极受之无愧,想起一事道:“记得昨晚我给你挡着了严无惧,你曾答应过我一个要求,哼!不是忘记了吧?”
韩柏干咳一声,暗忖这老贼头分明趁火打劫,那会有什么好事,含混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