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喜眉头一皱,觉得舒雅言与过重,正要发言。
却桓度一伸手,阻止白喜为他出头道:「夫小姐名震男方,末将技低位微,何能自保。」他的口气似乎谦逊,神态上却是毫不在乎,把正要发作的舒雅弄得苦无藉口。
舒雅眉头皱了起来,黑剿锄的大眼睛在俏面上转了两转,忽地一抽马头,两条修长的大腿一夹马腹,骏马一声急嘶,放开四蹄笔直的朝却桓度冲来,一把锋芒四射的长剑,握在手中。
却桓度精神集中在她手上的长剑,这就是着名的「越女剑」。据说出於越国铸剑大师欧冶子的妙手,精铁打成,更胜他以前得自父亲的铜剑「铜龙」。
「越女剑」破空画出一道美丽的弧线,随着骏马冲近,向却桓度面门刺来。
这一剑来势凶猛,但在却桓度眼中,却知道舒雅留有馀力,非是要一剑将自己干掉,当然他也不可以排除夫概王藉着女儿把自己宰了的可能性,事後只要夫概王亲自请罪,吴王也莫奈他何。
他可以诈作惊怕,例如滚下台阶避过,但只要这是传了出去,必然大损自己在军内建立的威信,目下唯有押他一注。
却桓度卓立不动,眼前寒芒一闪,长剑在眼前一寸滑开,健马在身边擦过,驮着舒雅奔上台阶。
舒雅的声音远远传来道:「孙将军若要求自保之数,可拜我为师。」连人带马,冲入了大门内。
却桓度环顾众人,看到白喜面上一丝惊容,刚正逝去。心下一凛,知道高明的白喜看出了自己惊人的眼力和胆量。
其他一众青年面上现出了尊敬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