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今晚你活动的范围只准在腰以上,一切等你痊愈后才可以。明白吗?
魔鬼大爷。”
我感动地道:“小宝贝,为何对我那样好?”
莎若雅在我抚摸她纤腰以上所有区域的魔手下声吟着道:“不要忘记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我故作嗔怒地道:“如果你只为了报恩,我……”
她用小嘴封着了我的说话,热烈的吻在进行着,生命的浓烈达到所能攀登的最高峰。
她喘着气道:“你是能将所有良家妇女勾引的魔鬼。有些男人也生得很好看,但接触多一次半次后,便会使人索然无味,而你却是个最浪漫、最无情也是最悲伤的浪子,我第一眼看到你便想到私奔和远走海角天涯的浪漫。”
我默然不语。
是的,由母亲死去那天开始,我便变成了浪子,在生命的旅途上流离浪荡。
直到最近,遇上灵琴、青思和现在拥在怀里近乎全裸的莎若雅。
有一天,我和莎若雅也会死去,生命究竟算是什么?是否只是要在忘记死亡下等待死亡?是否只是另一场梦?
那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正在发梦。
翌日我醒来时,莎若雅不知去向,空余一怀的幽香。
爬起床来,体力恢复了大半,肩伤处的痛楚大为减弱,远胜常人的体质使我飞快地康复,我心神转到灵琴处,它整夜默不作声,不知又在转什么念头?
“叮咚!”
灵琴以美妙的琴音回答着我。
我心中微笑道:“老朋友!你好吗?”
“叮叮咚咚!”
然后沉寂下去。
我扭开了收音机,在对着窗子的安乐椅坐了下来,不用想明天要做什么的感觉是如此地令人闲适轻松。
外面的天气甚佳,阳光下绿色的植物闪闪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