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局怎样看?”
黑山道:“中情局也不愿惹他,没有人想成为横渡连耶的眼中钉,包括局长在内。”
我心中冷哼一声,这成了什么世界?躁纵这世界的人,便是这类无名却有实的恶势分子。
黑山沉默了一会道:“就寄到哪里去?”
我说出了本镇一个邮箱的号码,那是我早便安排了的,但连老积克也不知道。因为若让老积克获悉我要行刺纳帝的话,他便可从而推断我行事的时间和地点,那我便可能会有危险了,所以即管是联络人也不能尽信,他们只是收取报酬和提供服务的工具。
打完电话后,我往回路走去。
路的两旁植了两排整齐的柏树,阳光从浓叶照顾不到的地方洒射下来,造成深荫处偶有的光影,微风轻吹下,光影像水点般颤动起来。
我反起了外衣领,阻挡晨早吹来的寒风。
不知是否变了,我忽地发觉自己很喜欢这条路。
是否因为它可带我回到古老大屋内灵琴的旁边?
“嘎!”
车轮磨擦柏油路发出尖锐的声响。
我向旁一移,警觉地往马路望去。
一辆雪般白的林布坚尼停在路旁,车身反射着阳光,使我一时间看不清车里坐的是什么人。
“嗨!”
车窗落下。
女画家青思通过蝴蝶形的遮阳镜,冷冷地向我打招呼。
在太阳镜的对比下,她的皮肤特别白晰,脸庞更清俏,就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神色骄傲自负,带着一股透视世情的冷漠,似乎只有画册内的世界才值她于顾。
一时间我忘记了言语,只是打量着她。
我和她似乎已非常熟悉,但又却是并不相识的人。
她凝望着我,想给我一个笑容,但到了嘴角便消失了。
我心中升起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