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将酬金汇进了我在瑞士银行的户口内,使我安心地全力进行暗杀纳帝的行动。
坦白说,要杀一个人易如反掌,只要你能掌握他行踪的情报,这方面我是高手中的高手,但当然这亦耗费了我一半以上的酬金。
反而事后如何躲避对方盛怒下的追杀才是一门深奥的学问,尤其纳帝既有政治背景,又有毒枭作后盾,否则美国的中央情报局早送了他进毒气室了。
我在一间意大利人开的快餐店内,叫了一客意大利薄饼,医治饿透了的饥肠。
“先生!”
微弱的女声在我身后响起。
我愕然回头,入目是位清秀可人的少女,穿着很朴素,但身材匀称,有种健康动人的青春美态。
她怯怯地,畏缩地道:“我可以坐下吗?”
我心中竟然感到一阵兴奋,流过一道难以形容的块感。
这是前所未有的感觉。
自母亲死后,那脾气暴燥、酗酒后便对我拳脚交加的舅父,令我养成了冷漠而不易动情的性格。
可是这一刻,我竟很想她坐下来,是什么令我改变了?
是否因为快餐店里浪漫的琴声,我从未听过这么令人愉悦的调子。强迫自己挂上冷淡的脸容,我硬绷绷地道:“你有权坐任何地方。”事实上这里并不太挤,十多张台只坐了七八个人,还有几张是空的。
快餐店外干净的街道,只有疏落的行人。我感到从未曾有的松驰,是否因为昨夜的熟睡?还是那奇妙的梦?我似乎多了点东西,却又总说不出来。少女犹豫片晌,进退维谷,最后提起勇气,在我对面坐下。但俏脸低垂,避开了我的眼光。
好究竟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我知道自己是个有鬼力的男人,强壮而英俊;我曾看很多很多的书,但目的只不过是充实自己,使能更成功地扮演多种有利掩饰隐身人身份的角色。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