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非教授兴奋起来道:“这个问题我最清楚,让我来说吧。”他终於找到了发表的机会。
晴丝喜道:“请说吧!”
尊柏申心中不知好气还是好笑,西伯利亚发现远古毛象,已是考古地理学界人尽皆知的大事,这甚至成了许多通俗着作夸夸其谈的题材,但晴丝这继承了丈夫一切遗产的美丽寡妇,除了穿衣花钱享乐外,其他都是一窍不通,若非看在她绝不介意捐助国际考古学会的经费上,她今天休想和他同席开会。
尊柏申作了个阻止的手势,道:“我看还是由凌先生解说较为好一点。”
白非对尊柏申极为敬畏,闻言立时闭上嘴巴。
凌渡宇整理一下脑内储存的庞大资料库,道:“那只毛象被发现在西伯利亚北部毕莱苏伏加河边的冻土层内,象头伸出了地面,已给狼咬得骨也露了出来,但其他的部分仍然完整,科学家发现它的肉仍可供人食用,显示只有突然的急冻才能有这样的後果。”
罗曼斯哂道:“这有甚麽稀奇,在远古的某一日,一只毛象不小心掉进那虚的冻土陷阱去,天然急冻直至今天,如果掉进去的是你,便是急冻人了。”
凌渡宇想不到他言辞上那样没有风度,淡淡笑道:“但你怎样解释他日里衔着的青草、金凤花和苔草,那似乎不是能在那裹应该生长的植物吧?”
罗曼斯强辩道:“你怎知那时西伯利亚是甚麽样子?”
凌渡宇截断他道:“这正是我要提出的论点,设想在远古的某一日里,生长在热带的毛象悠然自得地在绿油油的青草地上吃着苔草和金凤花,忽然惊天动地的大灾难发生了,地球改变了轴心,将热带的毛象在瞬间转移到西伯利亚的位置,急冻起来,你说这解释是否有参考的价值?”
夏芸杲了一某道:“有甚麽力量能将地球两极的轴心改变?”
晴丝叫起来道:“我看过维里柯夫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