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是你的。”
飘云摇头道:“不!我不用吃东西。”
这回轮到凌渡宇奇道:“甚麽?”
飘云道:“我想了很久,决定将整件事告诉你,或者这样方可以得到你真正的助力,但在告诉你前,先说你从收音机听到甚麽?”
凌渡宇摇头苦笑道:“刚才收音机报告说,有名假扮阿拉伯人的男子,今晨在的黎波里行劫了一间银行,杀了两名警察和叁名路人,幸而真主保佑,他遗下了护照,所以有他的相片和名字,那劫匪便是凌渡宇。”
飘云呆了一某,才咬牙道:“真卑鄙,逆流的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她很少有这类极端的表情,首次令人感到她的血肉。
凌渡宇道:“但无可否认这是条绝妙的嫁祸毒计,可以想像我的相片出现在每一个电视上,所以刚才的利比亚人才吓得逃命去了,我们原本打算由公路往昭弗,再在昭弗买骆驼,由沙漠偷越往埃及去的计画,看来是行不通了,因为公路上的检查站我们便过不了,何况还有四出搜捕我的警察和士兵,给他们逮着,休想有辩白的机会,那甚麽逆流的人,不费一兵一卒,使将我推进水深火热的境地。”
飘云道:“你怕吗?”
凌渡宇失笑道:“这是甚麽话?比这凶险百倍的情形我也遇过,从未想到怕,何况日下安全得很,又有美女相伴。”
飘云眼中掠过异采,道:“高布的确没有拣错人,你现在已是我们唯一的希望。”
凌渡宇一把抓起她的手,撞得紧紧地道:“不要和我打哑谜了,告诉我你是谁,为何你不用吃东西,又能发出那奇怪的能量?”她的手出奇地温软。
飘云沈醉在沙漠温柔的月色里,吹来的寒风对她一点影响也没有,就在凌渡宇以为她再不会作声时,她怞回双手,往後拨弄飘舞着的秀发,伸了个懒腰,在凌渡宇看呆了眼时,以平静得使人心寒的语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