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由于他越狱后一直顶替白度年的身份,我们根本无从比较真伪。”
卓楚媛道:“白度年难道没有亲人朋友吗?总有点蛛丝马迹可寻吧?“里察叹道:“白度年是个孤儿,自幼沉默寡言,但天分极高,在耶鲁大学以一级荣誉生毕业,里度该是在此时就顶替了他,继续攻读政治和电讯学,还得了两个博士学位,在这些方面他是第一流的人材。”
凌渡宇道:“但后来他却变了个花花公子式的人物,你们是怎样发觉他的伪装呢?”
里察泛起古怪的神情,颓然道:“最近我们误打误撞发现他可能牵涉入一个国际贩毒集团的活动,搜索他的家时,竟发现了刻有庞度-鲁南和他在精神病院时编号的手炼,才动了疑心。
于是再比对庞度的纪录和白度年的大学保健纪录,才从牙齿、视网神经及基因等证实了假冒的事,刚巧你们来查询他的身份,说他取走了重要的高机密档案。嘿!事情就是这样了!”
卓楚媛皱眉道:“庞度的背景如何?他究竟犯了什么事?”
里察叹道:“这是另一个谜团,他本出身于高尚的家庭,父母都是麻省的律师,不过在他八岁时便离异,庞度跟了父亲。离婚后,父亲开始酗酒,以致事业一落千丈。庞度十五岁时,父亲因醉酒驾驶横死。不久后,庞度便逃离收养他的家庭,四处流浪,据说曾参加过一些秘密的宗教组织。”
里察顿了顿续道:“认识他的人都说:表面看来他一切正常,且聪明绝顶,虽不喜上学,但却很勤于自修看书,样子还挺帅的,颇受女人欢迎,不过他的眼神很多时会然不聚焦似的,大声唤他也听不见,对生命抱有非常悲观的看法。什么事都不想做,似乎最大的乐趣就是四处闲荡。”
金统道:“他是怎么开始杀人的?”
里察深吸一口气道:“这是没有人能明白的事,有一天租屋给他的房东因他欠了三个月租,那房东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