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避不开它的镜头。
两人躲在那影象眼不及的岸角,通过对话器研究应否改由陆上进入。商量了一会,即放弃了这个想法,敌人既可在水内设置这种器材,岸上又岂会例外,可能只要冒出头来,便被发觉。
凌渡宇举鱼枪,瞄准,扳掣。
半尺长的鱼刺带起一道水痕,在视镜的暗红世界里,划过海水,准确无误地撞在摄管侧旁处。
镜头立即移往一边,再不能像先前般监察着水闸外的全景了。
这种录影机本身是有三百六十度的转向能力,只是在这特殊的情况下,给固定了位置,受到狂猛的撞击,当然要侧头转向。
这纯粹是行险着的心理赌博。
要知代号"执法者"的这批凶徒,做梦都想不到凌渡宇他们有如此先进的设备,不但找出了他们和枭风通信的波频,还寻到他们的藏身之所。
其次,除非是深知他们的底细,换了任何人都不会费这么多功夫由水底摸进来,所以他们防守的主力,理应放在由陆路来的攻击。
看他们对逃走这么有把握,便知是有恃无恐,在某一程度上带着轻敌之意。
在这种种情况下,水底的镜头只侧往旁,他们认为可能只是给大鱼碰到,而非敌人入侵。
两人迅速游过去,把移侧了的视象管以幼索固定了。
刚做好功夫,视象管抖颤起来,当然是修船厂内的敌人,以遥控装置想把视象管调校回刚才的位置。
这对战友打出胜利的手势,移贴水闸两旁,耐心等候对方派人出来修理。
二十分钟后,"喀嚓"一声,水闸下方张开了一个可容人穿过的小方格。
一个蛙人游了出来。
沈翎一扳手掣,麻醉针由枪管射出,刺在那人颈椎处。
只看这麻醉针所取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