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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渡宇浑身一震,把抹头的湿毛巾随手掷掉,不自觉地拿起话筒,失声喜嚷道:"楚援,你怎会找到我这酒店来呢?"卓楚援天筋仙乐般的声音变得冷冰冰的,闷哼道:"原来你不是患了失忆症,仍记得世上有我这个人。"凌渡宇兴奋地道:"要算账吗?见面才算好吗?要打要骂,适随小姐尊便。但却须告诉我你在这星球上的正确经纬道,明天我立即动程来见你。嘿!我知你不会相信,但我真的常想着你。"卓楚援毫不领情,淡谈道:"你的口哑了吗?手断了吗?拨个电话的时间都没有吗?"凌渡宇投降道:"卓小姐息怒,属下定会把一年前与你别后,一切发生过的东西,事无大小,逐一细察,那你就知小弟实有说不出来的苦衷了。"卓楚援终忍不住"嗳嗳"娇笑,晒道:"你有什么好事干出来呢?还不是四处撩是斗非,打打杀杀,间中顺手的话,就勾引像我般的良家妇女。"凌渡宇听她语气大有转变,松了一口气,望往窗外美丽的星空,听着话筒传来她温柔的呼吸,诚恳地道:"卓主任究竟劳踪何处呢?"卓楚援沉默了片晌,轻柔地道:"东经一一四点二度,北纬二十二点三度。"凌渡宇哺哺念了两遍,一呆道:"那不就是我现在处身的香港,不要作弄我了。""砰!"
墙上传来一下撞击的声音,不知谁人在如此夜深人静之时,竞以硬物敲墙。
卓楚援柔声道:"傻子,听到了吗?"
凌渡宇如梦初醒,一声欢呼,忘了身上只得一条围巾,就那样开门扑过邻房去。
通道上圈无人迹,只有柔和谈黄的照明灯光,夜是如此的美好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