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眸如同黑夜掩映下暗涌流动的大海,似是随时都会爆 发出来,一瞬不瞬地盯着被两个保安牢牢按住的连冬青,一抹阴鸷的寒意从眼底缓缓地渗出来。余归晚似是感觉到他的异样,连忙轻轻地捏了一下他的手掌心,朝着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生怕他会一时冲动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来。
余归晚敛了眸,冷冷地看着连冬青,淡漠地说道:“这位先生,我不管你因为什么事情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你这么做的结果是会坐牢的。”
“坐牢怕什么!如果不是他的话,我爸就不会到现在还躺在医院里。”连冬青的眼里充满了恨意,几乎咬牙启齿地喊道。他的双手更是紧紧地握成拳头,拼命地挣扎,可是怎么都挣不开那两个保安的束缚,他不甘心,“莫辰逸,你真的以为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我不会放过你的,除非我死,不,就算是我死了做鬼也要缠着你……”
莫辰逸不由得皱眉,冷冷地问道:“这位先生,我认识你吗?”
连冬青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冷哼一声,说道:“你当然不会认识我,可是我记得你,是你封杀了我父亲的报社,那可是他一生的心血!你怎么能做得那么残忍!如今他就躺在医院里,”
“我好像记起来了。”莫辰逸突然笑了笑,一瞬间,他的眸色倏然冷了下来,一寸一寸,冷若冰霜一般。
他敛眸,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淡淡地说道:“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要封杀他的报社?那都是他咎由自取。”
“你!”连冬青气得脸色铁青。
“辰逸,我们先去医院吧!你的伤口还在流血,需要马上处理一下。”余归晚柔声说道。
然后她又抬头,冷漠地看了一眼动弹不得的那个年轻的男记者,嘴角的那一抹笑意弥漫着冷冷的讥诮,余归晚敛了敛眸光,一脸认真地说道:“凡事都要讲究一个因果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