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了!”杨静一个过肩摔,立刻把朝着她冲过来的胖男人摔在了地上,半天也爬不起来,车里的女人衣衫不整的,一脸恐惧地望着他们。
季翰林嘴角抽了抽,想说什么,硬是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他突然很庆幸自己从来都没有对她强来,要不然的话,躺在地上爬不起来的那个男人说不定就是他了,哪还有机会站在这里看好戏上演。
杨静没好气地瞪了一眼车里的女人,冷嘲热讽地说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打男人啊!怪不得只有被压的份儿。”
那女人战战兢兢地瞅了她一眼,连忙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整理好,然后飞快地下了车,将摔倒在地上的胖男人扶了起来。那胖男人想必是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亏,脸色涨得像块猪肝一样,双腿仍旧止不住地颤抖着,张了张肥厚的嘴唇,似是有什么话想要说,却被杨静一个凶狠的眼神给瞪了回去。、
“对不起啊!别跟女人一般见识。”季翰林走到胖男人面前,一脸认真地说道。
他深刻贯彻老妈夏陶的教育方针,就算是打了别人,最起码也要说一声对不起的,这是一种最基本的礼貌,不过他若是不肯接受道歉的话,那就再打一回,打到他肯接受为止。对于夏陶的这一套理论,季翰林属于强迫接受的一方。缠眉微甚。
那胖男人哪敢说什么,生怕杨静再回过去把他摔一次。
一直到他们俩全都坐进了不远处的保时捷跑车,这胖男人这才气愤地哼了一声,恶狠狠地骂道:“这两人全都是神经病!”
车厢里格外的安静,凉爽的夜风从半落下来的玻璃窗灌进来,轻抚着她的脸庞,杨静安静地坐在副驾驶的位子,眼角的余光不时瞥一眼离自己很近的季翰林,只觉得周围的空气似是凝固了一样,却又谁都不肯说话。
回到车上之后,杨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过什么,那一个狠狠的过肩摔是她的跆拳道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