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旧只能松开手。
若弦,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要怎么做,你才能不那么抗拒我?
当夜城歌真正松开手的那一刻,司若弦心里划过一抹难以言喻的感觉,就像猫抓一样,并不好受。样滚我舍。
该死的,白荷,你一定是疯了!
两人就这么躺在床上,谁也没有开口说话,一时,屋子里安静得出奇,怕是连掉一根针都听得见。
微风轻拂,倚树栏杆,影影绰绰,成片的翠竹在轻风的摇曳下沙沙作响,瞬间唤回两人的思绪。
“还不走?”司若弦率先打破沉默,却是再一次下了逐客令。
夜城歌脸上的笑意已敛,眉目间是难掩的忧伤与无奈,他看着司若弦,问“若弦,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
“对,我一点也不想见到你,我说过,不管以前怎样,现在,之于我,你是陌生人,所以,你别再自作多情地老来烦我。”司若弦并未看夜城歌,她能感觉得出他的忧伤与无奈,于她而言,既是不可能的事情,那么,越早斩断越好。
于夜城歌而言,司若弦的话,字字诛心,他忍着心里的疼痛,扯开一抹笑意,邪魅至极。“我早就说过,对我而言,你是无可替代的存在,所以,别想着推开我,更别想着逃离我,只要你我都还活着,天涯海角,我也会找到你,若你不在,上天入地,我亦会如影随行,你逃不掉,这辈子,我们注定纠、缠,我夜城歌长这么大,第一次爱上一个女人,深到可以放弃一切,包括我的命,你分明就在眼前,你说,我有什么理由放手?”
“疯子。”司若弦蹙眉,最终吐出两个字。
夜城歌笑得邪魅至极“我就是疯子,为你而疯。”
“滚。。。”司若弦真不想再跟这个男人说下去,否则,她还真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
“白荷,你在吗?”夜城歌本欲说什么,却被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