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吗?
唇角很自然地上扬,勾勒出一抹极好看的弧度,优雅、从容,连冰蓝色的眸子也充满了笑意,变得深邃起来。
“你再笑试试?”类无双有些气急败坏地瞪着白昱辰,这该死的臭小子,有那么好笑吗?
“无双,你真可爱。”白昱辰笑说。
类无双狠狠地瞪白昱辰,道“你才可爱,你全家都可爱。”
“我家人不就是你么?”白昱辰笑得很无辜。
类无双快被气得内伤了,但又该死的有些兴奋。
真是不好的感觉!
“木头,司若弦对你就真那么重要,重要到让你一次又一次地骗我,一次又一次地逃跑?宁愿每次被我抓回来折磨,也要不计后果地离开?”类无双话锋陡转,直直看着白昱辰。
白昱辰脸上的笑意倏然隐去,语气坚定“对我来说,司若弦是无可替代的存在,她对我意义,不一样。”
言语间,司若弦绝色的容颜,就那么不期遇地浮现脑海,他与司若弦的点点滴滴,都像放电影似的,在脑中跑过。
当记忆停留在应齐与司若弦对战那一次,白昱辰的心肝脾肺肾都在疼。
他忘不掉司若弦被应齐重重地踢了一脚,狠狠撞上树干后,无力滑下的身子,忘不掉她那本就苍白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没有一点血色不说,斗大的汗珠更是在瞬间打湿了她的发,粘粘在贴在脸上,一身白衣,沾满了尘土,口中不停溢出鲜红的血液,顺着嘴角滴落在地,渲染出一朵朵妖冶的红花,看上去,狼狈至极。
他更加忘不掉的是,他被应齐抓住后,司若弦脸上的担忧、恐惧,他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勇气与毅力,挣扎着从地上坐了起来,看向应齐的眼,满目戾气,似要毁掉一切,犹如地狱修罗,不,比地狱修罗还要恐怖。
她用沾满尘土与血液的纤纤十指挑起琴弦,利用自己身上仅剩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