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无叶和尚?”
“贫僧便是!”
“我听说了,你有一身好功夫,可是?”
“承大人问。”无叶和尚双手合十道:“早年随师父练过几年,谈不上好,外出化缘,用以防身而已。”
“你太客气啦。”郭镇台说:“我手下的马统领告诉我说,你有非常身手,而且还能高来高去,穿房越脊是家常便饭,有这么回事吗?”
“阿弥陀佛!”无叶和尚合十道,“马统领太夸奖了,贫僧哪里有什么真实本领,只不过几手庄稼把式而已。”
“你这个和尚很会说话,我看你不大简单。”
“大人这句话,贫僧可就不懂了。”无叶和尚单手打着问讯,只是傻傻地向对方望着。
“我只问你,福王爷遇害的那天,你可在庙里?”
“阿弥陀佛!”一旁的猛大师看出不妙,忙代为解说道:“福王爷遇难那天,他不在庙里,正好在南京化缘未回,请施主明鉴。”
“我已经查清楚了。”郭镇台冷冷笑了一声,看向老方丈道:“他是前一天离的寺。”
“啊,不错……”老方丈说。
郭镇台由马蹄袖折起的袖管里拿出了纸条,打开来看看,笑着说:“七月十四日离开的,七月十六回来的,是不是?”
无叶和尚怔一怔道:“是……呀!”
郭镇台哼了一声:“是呀?这不太巧了一点吗?”
“什么巧了一点?”
无叶和尚被弄得一头雾水。
郭镇台赫赫笑了两声,冷冷说道:“福王爷却正好在十五号遇的害,你十四号离开,十六号回来,单单十五号不在庙里,这不是存心故意避开,太巧了吗?”
“这个……”无叶和尚像是忽然明白过来,不由大为生气地道:“大人的意思,莫非认为福王爷的遇害,竟是贫僧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