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像是一只横陈砧板行将去鳞的鱼,她整个身子都颤颤地微动着,眼睛里交织着乞怜的目光,小可怜的模样儿,却也不无媚态。毕竟是眼前的邂逅太称离奇,太不可思议了。
柳蝶衣把她抱在了臂弯里,他素日的养性功深,虽不至一上来就色授魂销,却也霞飞两鬓,星目闪烁,有难能克制之苦。
像是浏览着一片上好的美玉,他的眼神儿时时在时美娇赤裸的身子上逡巡……时美娇不胜娇羞,恨不能眼前有个地洞,让自己钻了进去。
“不……先生……柳先生……”虽说两者早已超过主从的关系,也曾有过呢喃的燕好时光,但是他在她的心目里,永远高高在上,永远是个神。是以,即使在最亲密的时刻,她仍然不能忘怀尊称他为先生。
却是与这位先生的一段旧日之情,早已冷却,不再继续,何以这一霎间……
真是太离奇了。
她好怕、好怨、好委屈。
原打算与他之间,自此一刀两断,划定鸿沟,却是在突然面对他的这一霎间,竟然无以抗拒。
可怜的女人……便是那么幽然无助地流下了眼泪。
此刻,她正用浸满了眼泪的眸子,无言地向他默默注视着……
像是又回复到了昔日初次定情时的那种细致甜蜜……
在散满了红叶的石穴洞室,打量着一天的悠蓝,人的感触只是懒散和陶醉。
便是这样的死了也好……时美娇仍然还是赤裸着身子,却已不再害羞。
那么疯狂地,跌落在满地的红叶堆上恣情缱绻,真正前所未见,连做梦也不曾梦过……她却是真切切的亲身经历过了,滋味欲仙欲死……妙不尽言……
是以,这一霎,当她用流泪的眼睛再一次轻怜蜜意地向他注视时,以往的怨恨、委屈,早已不复存在——飘扬得无影无踪……
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