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一定!”时美娇说,“要看住进去的人,是采取一种什么样的态度了!”
简昆仑冷冷笑道:“顺我者活,逆我者死!是不是?”
时美娇发出了一串娇美笑声。
“干嘛说得这么难听?当然……”她笑哈哈地说,“你一定要这么说,也没有什么不可以。”
简昆仑一笑道:“好像我的罪状,还不止这些……”
时美娇微微点了一下头,轻轻一叹:“你说得不错,可知道为了什么?”
脸上笑靥不失,简昆仑却透过一种特殊的感觉,体会到隐隐若现的几许杀机。
时美娇说:“我刚才已经说过,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够不经我们允许,而能离开飘香楼,至于能当着柳先生的面离开的。简直听也没听说过。”
简昆仑冷冷一笑,目射精光道:“现在你不应该再说是没听说过了。”
时美娇微微笑道:“我们真地听见了,不但听见,而且亲眼见到,我还看见这个人手持长剑,当面对柳先生出言凌辱呢……”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微似抖颤,可见得这件事她本人也同柳蝶衣一样,引为生平从来也未曾有过的奇耻大辱,洋溢着一种不可抑制的激动。
简昆仑不由心里一动,透过了这个小小的观察,终于让他忽然了解到了一件事,那就是对方姑娘与柳蝶衣之间的微妙感情,似乎已超出了首领与属下之间的一层关系。
也就是说,时美娇很可能早已是柳蝶衣的爱情俘虏,才至于那么死心塌地地为柳氏效力。
尽管他们之间相差着这么一大把子年岁,可是感情微妙,谁又能说是不可能呢!
这个突然的警觉,使得简昆仑更加仔细地向对方观察——这一霎,更加断定显示她激动目光之后的尖锐杀机,确是要十分小心注意。
时美娇说:“柳先生绝对不能忍受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