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事情既是关于这位小姐自己本身的事情,我却又如何能代她做主?”
辫子姑娘道,“不能代她做主?”
简昆仑抚剑而笑:“当然只有问她自己本人了?”
说时,索性好整以暇,把掌中长剑,缓缓插落剑鞘,摆出下一副偃鼓休兵的姿态,一切听令于朱蕾的自决而定。
辫子姑娘虽然并不肯定对方这话的真实性究竟如何,眼见对方长剑归鞘,却是实情。
再者,她此行早已有万全准备,手下弟兄,都已出动,真个一声喊打,简昆仑就算功力过人,也未必就真的稳操胜券,倒也不必示弱。
当下,微微含笑,转向朱蕾道:“简先生这话说得有理,眼下便只有听从小姐一言了。”
她嘴角微翘,带有几分傲气地道:“我不妨先把眼前情形向二位报告一下,这里里外外,都是我们的人;只要我招呼一声,要多少有多少,简先生也许可以毫不费事地攻击这间饭店,那又有什么用呢!陆上、水上,我们的人还多的是……为小姐你的安全着想,我以为你还是留下来的好……”
简昆仑点头道:“这话很是有理,只是还是那一句话,请恕我不便为她做主……”
朱蕾气得身子微颤道:“有理个屁!”
一时口不择言,说了个素日不曾上口的脏字,俟到话已出口,才自发觉,一时大为窘迫。
要知,她乃公主之尊,自幼受教深宫,礼仪极严,皆有专人教导,类似方才出口的那类字眼,决计在禁止之列,眼前由于心恨简昆仑的薄幸,一时脱口道出,俟到出口发觉不妥,却已不能改口,一时竟为之呆住了。
所幸脸上的一袭面纱,为她遮了一时之羞,要不然更不知如何发窘。
简昆仑聆听之下,莞尔一笑,转向辫子姑娘道:“这位姑娘既说有理个屁,显然是对于你所提出的条件不以为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