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忘‘春秋笔’么?”
哈门陀很凄凉地笑了两声,说道:“哈哈,应该早就忘了……”
说到这里,望了古浪一眼,接道:“我此来一是因为阿难子师弟,选在‘达木寺’开坛,似是故意激我……”
说着目光停在古浪身上,接道:“二则这个孩子背信忘义,我不得不追下来弄个清楚!”
说着目射寒光,古浪不禁凛然一惊!
桑九娘的目光,也射在了古浪的身上,说道:“啊!我明白了,原来古浪曾作过你的再传弟子。”
哈门陀脸上涌上了一层怒色,说道:“我生平未收徒,见他之后,也是一时爱才心切,才把本门的功夫传了他,不料他暗随阿难子学艺,我与阿难子同一师承,所以只是惊于古浪的进展神速,才发觉他是两师之徒!”
古浪虽然理屈,但由于处在那种环境下,也是身不由主,这时有口难言,因为无论如何,对哈门陀来说,总是有叛师之罪。
桑九娘望了古浪一眼,说道:“这件事我也不好说话,你自己有何打算?”
这两个老人的目光,是时盯在古浪身上,使他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但在这种情形下,却又不能说话。
哈门陀见他不言,喝道:“说呀!且看你怎么说!”
古浪正色答道:“我现受阿难子恩师之托,来此办理‘春秋笔’之事,既然哈老师认为我有叛师之罪,等‘春秋笔’告一段落之时,静候发落!”
哈门陀冷笑道:“哼!你说得容易!”
古浪无可奈何,说道:“那么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哈门陀立时被他这句话所激怒,变色道:“我知道怎么办!”
说着便要站起来,却被桑九娘拦道:“哈兄弟,天大的事我都不管,不过在我这块小地方,还请你暂时缓缓手。”
哈门陀又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