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被他落在了马背上。
既然他已经落在了马背上,自己逃也是白逃,只得停马再作打算。
古浪一念之际,已经勒住了马,哈门陀一笑道:“对!这才算聪明!”
他轻轻一摆,偌大的身子如同一片飞雪一般,落在了马头之前。
古浪坐在马背,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石明松趁着空档,忽然拔转马头,向来路如飞逃去。
哈门陀并未追赶他,冷笑道:“不知厉害的小子,下次遇见我的时候,就是死路一条了!”
他说到这里,转脸对古浪说道:“古浪,你哪里来的胆子,竟敢违抗我?”
古浪昂然道:“我此去祭扫师坟,任何人不能拦阻我。”
哈门陀冷笑道:“我并未拦阻你。”
古浪道:“我是堂堂汉子,不愿受人所制!”
哈门陀笑道:“这就麻烦了……”
才说到这里,回头望时,只见桑鲁歌遥立不动,而桑燕则快马而去。
古浪不知道他们意欲何为,忖道:“如果丁讶不出面,那可就糟了!”
哈门陀接口道:“古浪,你太小看我哈门陀了!阿难子圆寂之后,我第一个就怀疑你知道‘春秋笔’的下落,不过我绝不像他们一样,一味地逼问你罢了!”
古浪不禁面红耳赤,至此已无法否认,干脆一言不发。
哈门陀白眉飞扬,狠声道:“可恨你欺骗我这么久!从今天起,你不能离我寸步,直到你取到‘春秋笔’为止!”
古浪闻言又惊又喜,忖道:“如此看来,他还不知道‘春秋笔’在我身上呢!”
哈门陀又接着道:“你我寸步不离,但看你有什么花样!”
古浪仍是默不作声,哈门陀用手向后面指了一下,说道:“走,回去!”
这话才说完,突听一个苍劲的声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