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不时挨到自己脸上。
这时见她回头一笑,吹气如兰,她那微微润着汗水的脸,看来更是娇嫩欲滴。
冷红溪不由心神微震,忙自镇定,不再言语!
眼前有一棵极大的黄果树,遮住了夕阳,有如撑着极大的太阳伞。
舒又青行到了树下,娇喘道:“先歇一会,我走不动了!”
冷红溪咬着牙道:“姑娘只需扶住我,我勉强还可以走!”
舒又青慢慢把他放在树下,理了一下散在前额的秀发,用手向前面指着道:“过了那一片树林子,有一个安静的地方,你可以暂时住下,我设法为你找一个大夫来……”
方言到此,忽听得一声铜钹声响。
二人转脸望去,只见一个黑衣老者,头戴草帽,足踏芒鞋,手上拿着一个竹竿,竿上挑着一块白布,其上写道:“跌打损伤,本人专治。”
老者正提着过长的黑袍下摆,跨过一块山石,右手五指分扣着一面小锣及一杆锣锤,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
雪雁不由心中一动,上前一步,招呼道:“喂,看病的是吗?”
老者停住了脚步,向这边望时,舒又青不由蓦地吃了一惊!
原来这老者,生就一副怪相,左边脸上,贴着一块膏药,连左耳也全都看不见了,只现出右面一只独眼,闪闪射出精光。
这还不说,他那一头乱发,由草帽之下露出来,粗细不一的好像结着十来条辫子。
这老人皮肤作古铜颜色,尤其是脸上现出的皱纹,既多且深,一眼就可看出是久历风霜的老江湖!
他向树下二人望了一眼,慢慢走了过来,道:“姑娘,是你要看病么?”
他语声苍老,含着很深的湖北口音,舒又青回身向冷红溪一指道:“是他,你来看看吧!”
这老郎中行到了近前,他那一只独眼,先在雪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