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心中不禁不忍,但瞬即又想到,既然自己早晚都是叫他失望,不如现在早早告诉他,叫他死了这条心算了。
想到这,在枕上点了点头,纪翎见状面如死灰,忽然二目圆瞪,闪出奇光道:“我对姑娘敬若天神,谁要是欺侮了你,就是我纪翎的对头。姑娘,那人叫什么名字?你告诉我,早晚碰在手,叫他知道我的厉害!”
李雁红见状心内暗惊,因为她已看过这年轻人的手段,而且是说做就做。要是告诉他叶砚霜的名字,日后要叫他碰上,以自己判来,叶砚霜还不是他的对手,岂不害了叶砚霜,我怎么能告诉他呢?
李雁红想到这里,慢慢道:“你只要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就算了,何必要知道他名字……
其实也许他并没有错,但…每个人都是自私的,都怪我命苦罢了!”
纪翎闻言,在窗前发了半天愣,又回头对李雁红道:“我们相处了两天了,我还不知姑娘芳名怎么称呼呢?”
李雁红想了一想道:“你已知道我姓李就够了,何必一定要知我这名字……”
纪翎苦笑一下道:“我才是世界上最可怜的人呢!以一番赤心待人,人家却连名字都不愿告诉我……”
李雁红闻言,翻着那双泪眼,看了会这悲伤的纪翎,叹了口气道:“不是我不相信你……既然你一定要问,我告诉你叫李雁红,一个苦命的朋友,不值得你记住罢了!”
纪翎反复地念着李雁红三字,李雁红笑了一声道:“干什么嘛!早知道就不告诉你了!”
纪翎似才惊觉,含笑道:“李师妹,你别生气,承蒙你还把我当成朋友,足见你尚看得起我……”
话还未完,李雁红已抿嘴笑道:“才告诉你名字,就改了称呼,叫我师妹!你可知我师父是谁呢?”
纪翎摇摇头道:“不是师妹说我都忘了,我只看出你是少林家数,却不知尊师何人,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