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坐了下来。
朱翠微微一笑,接下去道:“你以为这件事外面还不知道么,那是因为这批北京派下的鹰爪子太招摇了,地方上早就传说开了。”
常小爵爷苦笑了笑道:“姑娘听见了什么传说?”
朱翠一笑道:“是关于鄱阳王被擒的传说。”
常小爵爷“啊”了一声,立刻站起来四下看了一眼,又踱向窗前向外顾盼了一下,走回来。
“这件事姑娘不可随便出口……须知隔墙有耳。”
“难道你在自己家中谈话,也要如此谨慎么?”
“唉,”常小爵爷轻轻叹了一声,坐下来道:“姑娘也许不知道……”
朱翠睁大了眼睛,急于一听下文,只是常小爵爷的嘴却未免过于谨慎,话到唇边又吞了进去。
“你怎么不说下去?”
“我,”常小爵爷忽然作出一副笑脸,摇摇头道:“我实在无可奉告。”
朱翠眨了一下眼睛,道:“可是因为令尊与鄱阳王过去的关系极深,所以你才有此忌讳?”
常小爵爷脸色一变:“你说什么?”
朱翠道:“你又何必害怕?我又不是来自大内的那些鹰爪子。”
常小爵爷喃喃道:“可是你却似无所不知,姑娘到底是谁?哼哼!”
一刹那间,这位小爵爷脸上泛出了铁青:“如果姑娘今夜不说出实话,只怕你不易走出我这府第。”
朱翠一笑:“啊?那倒不见得吧,只要我能进来,我就一定能出去。”
常小爵爷哈哈笑道:“好狂的姑娘,你以为我这将军府第就这么容易进出么,只怕我不点头,姑娘你就是想走出这间花厅也是不易。”
“真的么?”朱翠冷下脸来道:“是不是这样,等一下就知道了,只是我现在还不想走就是了。”一面说,她脸上又恢复了先时的笑靥,一面由几上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