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经入目,禁不住大大吃了一惊。
却于此时,耳边上前闻女子细声又自响起:“你那同伴虽然为我三阴手法所伤,倒也死不了,回去以后须用热水浸泡十二个时辰,穴脉自通,只是我恨他口头刻薄,已伤了他的音脉,暂时不能说话,委屈他先做半年的哑巴了!”
“矮昆仑”范长江心里一惊,连连点头称是。一双眼睛眨也不眨直向屏内三女看去,只见站立的两个少女,脸上一无表情,唇角未启,以此推测,说话之人必是正中坐着的那个颇似出身“皇族”的贵妇人了。
一霎间,范长江就像是遇见了鬼也似的发颤,生平经历的怪事不少,万不若眼前之扑朔离奇。这一霎,他锐气尽消,剩下的只是心悦诚服,对于眼前这个离奇的宫妆妇人,再不敢心存敌视,谛听之下,只是连连点头称是不已。
似乎那女人又吩咐了一声,范长江也就不敢逗留,一面点头称是,随即小心抱起了同伴,自桌上迈下,头也不抬的,直向楼梯走过去。去了一半却又定住,像是在留意听着什么,随即由身上取出了大大一锭官银,少说也有十两,转身放上,这才头也不抬地抱着同伴去了。
对于现场各人来说,简直像是在观赏一场哑剧。各人既不闻知那宫妆妇人说些什么,只看见矮昆仑范长江独自做形若哑剧的表演,前倔后恭已不尽人情,最后竟然如丧考妣的留银而去,更是莫名其妙,一时忍不住各自称奇,纷纷私语起来。
店主“膏药刘”绝处逢生,已是心里忐忑,眼见着范长江留银而去,更是心里纳闷,却已猜出其中必有蹊跷,无论如何,一场凶险就此平息,更落得大锭银子的赔偿,实在是意想不到的结局,心里一喜,上前把对方留下来的大锭银子拿起放在怀里。
整个食堂,由于有了方才一段插曲,顿时热闹起来,纷纷论说不已。
膏药刘指挥几个伙计,把打翻的桌子重新摆好,连声的向客人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