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老道那份德性吧,挑眉,挤眼,眉飞色舞,连带着嘴都跟着活动起来了。
一人一鼠,就这个样,活像是演一台哑剧,怪道的是大灰鼠却对此极感兴趣,频频鼓着尖腮,“咕咕”一声就此而去。
过不了一会儿,它又出来了。
这一次却带来了另一只大灰鼠,于是拱起前爪,又在向白长老说话了。
它说:“这就是我要跟你介绍的,它是我的老伴。”
白长老挤了一下眼,传递过去他的心声,他说:“啊,真好,可是看起来,它没有你大啊,看样子你是公的吧?”
老鼠说:“你猜对了,你怎么会知道的?”
白长老挤了一下眼,“看你的胡子就知道了,还有你的肚子比较小。”
公鼠说:“你真聪明。”
白长老道:“你太太为什么要这么傻看着我?”
公鼠说:“它害怕。”
“为什么?”
“因为……”公鼠说,“它以前吃过你们人类的亏,她的父亲和父亲的父亲,就是被人类所害死的。”
“太不幸了,你能说清楚一点么?”
“那是你没来以前,这里的一个瘸腿道人干的好事。”公鼠愤愤地说,“他养了一只猫。”
“啊,那就难怪了,可是猫呢?”
“死了……”公鼠“咕咕”一声,“跟我们为敌的,无论是人是猫,都不会有好结果的。”
“你的意思是说,那个瘸腿的道人他也……”
“不错,他是害老鼠疮死的。”
“老鼠疮?”
“被我太太在他的脚拇趾上咬了一口,后来就发病死了。”
白长老惊讶地两只眼睛都睁开了。
“你也许还不知道。”公鼠说,“我太太牙齿有毒,嘿嘿,也许它偷吃砒霜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