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未免不心里暗自猜疑。
厉铁衫忽然发出了一声冷笑:“足下过于自信,只怕未必,老夫择居化外,已数十春秋不问外事,这一次承铁总令主惠书相邀,千里作客,这件事照说不便我这个客人多事,只怪你行事过分猖狂,二位堂主存心礼让,与你好言相商,居然毫不知情,这等行径,分明大悻武林道义,老夫实在看不下去,说不得插手管上这件闲事。你自不量力,休怪老夫手下无情。不必多说,即请出手赐教!”
黄衣人聆听之后,脸上兴起了不屑之色,只见他往左跨出一步,噗!将长竿插入地面,入地尺许,极见功力。
厉铁衫虽然话声不绝,却仍然保持着原来的姿态,两只手依然合十在胸,足下大阔步的跨出,看看内功已凝聚成形,冷哼了一声:“开罪!”二字出口,那一双形若鸟爪般的瘦手,已栗颤颤向外徐徐推出,顿时就有一片成形的罡力,自他栗颤的十指间向外涌出。
黄衣人与他对面而立,间隔距离约在丈许之间,他伟岸的身子仁立在当地,就象打入在地里的一根石桩,丝毫也不移动。
厉铁衫发自十指的罡力,该是何等的威力,这一点只须观诸他面前飞沙走石的情景即可想知。然而黄衣人却是那等的无动于衷,一副宛若未觉模样,非但如此,甚至于他身上那袭宽大的黄色长衣,也像他昂然的躯体一样,连衣角也不曾飘动一下。
汹涌的风力,事实上已在他身侧四周形成了威力,拳大的石块咕噜噜向后面滚动着,然而偏偏黄衣人茫然无觉。
郭彩绫站在黄衣人身后约有两丈远近,却已感觉到正面风力的罡劲,对于厉铁衫的功力大感惊异,对方双掌只不过才作势推出,已是如此,一旦全力击出,其威力可想而知。这么一想,她心里哪能不为面前的这个黄衣人悬心!
果然,随着厉铁衫缓缓推出的那双手掌,眼前所形成的空气压力渐渐加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