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这可不像话!”高大爷说:“这里不是衙门,还私设刑堂!?”
“哪里的话?”老掌柜的忙分辩说:“这小子施横,不听话,打伤了人,不能不吊起来!大爷既这么说,就把他松下来吧!”
二把头江顺连连摇手说:“使不得、使不得……松下来非闹事不可!”
一行人随即走了过去。
姓孟的那个小子,样子还是真狠,睁着两只眼,一点屈服的意思都没有。
“你叫什么名字?”高大爷伸出了手里的黄玉旱烟袋,撩拨着对方披散的头发。
“他姓孟。”二把头说:“刚才我查了一下,这小子是由沧州那边转手过来的,听说一路上闯祸、捣蛋,没人敢要,性子倔极了!”
老当家的说:“这号子人,不敢充数往府里送,我看,这里也留不住他,回头把他往衙门里一送完事,保他妈日的,还指望他能卖钱?”
“那可不一定!”
高大爷那一双招子可是不空,光只是对方那一身架子骨,看着就非比寻常,一头乱发,又黑又密,再看看脸子,鼻直口方,一双眼睛尤其有光,虽是大手大脚,可不像是被人使唤的奴才相。
“你练过武吧?”
高大爷湛湛的目神,瞬也不瞬地向姓孟的盯着。
姓孟的“哼”了一声,偏过了头去。
二把头一愣说:“练没练过可没人知道,不过小子还真有劲,七八个人都按不住他……我看许是犯过杀人罪、干过强盗也不一定!”
高大爷徐徐地喷出了一口烟,微微笑了,样子够玄。
“你们也别把他往衙门送了,银子加倍给!这个人我要了!”
买卖成交,几十口子人,都带回了王府。
总管事高大爷今天的兴头儿特别好,不单单是顺利地买了一批贱奴,为此不辱使命,可以大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