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可大功告成;如果那人在此时间之内来到,老衲之性命,可就万万难以保全!”
他说到这里,微微一顿,遂又发出了一声长叹:“老衲之意,郭彤你可明白?”
培空神色一振,气态昂然地道:“弟子明白,弟子当誓死保护方丈大师渡过眼前难关!”
“噫——”老上人长长地吁了一声,频频点头道,“你的这番说话,给了我无比信心……孩子,我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总之,我寄托在你身上的希望甚于三堂大师,仿佛觉得你是老衲惟一得力之人。”
培空退后一步,躬身道:“弟子惶恐……”
静虚上人点点头道:“岂止是你,老衲亦何尝不是?说来惭愧,三十年佛门修心养性之功,一朝面临生死关头,却仍然有些放心不下;谁要能看破生死这一层,也就去佛不远矣!”
培空双手合十道:“方丈师父说的是,弟子有一事不明,想向方丈师父请教。”
静虚上人点头道:“你说吧。”
培空道:“弟子承方丈师父垂青,殿前护卫师父责无旁贷。但是,弟子除却一腔血气之勇以外,别无所恃。那所来之人,既是这般厉害,如果连住持师父都不是敌手,弟子又何能抵挡过他?弟子生死事小,而使方丈师父受了损害,弟子万死亦难赎罪。是以,此刻想起,实是惶恐不安!”
静虚上人点头道:“你说得不无道理,老衲已想到了这一点。”
轻叹一声,他目光注向培空道:“郭彤,你昔日未来寺前,所习武功是什么路数?”
培空道:“是岭南玄鹤门——先师麒麟子在武林中虽无什么声名,一身武功却甚了得,被号为玄鹤门开派以来的最杰出弟子之一。”
静虚上人闻言,神色微微一动,惊讶地道:“什么,你竟是……麒麟子尚无波的门下弟子……”
培空点头道:“弟子愧蒙先师识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