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女人对他的贵宾不礼貌,本该处死,只是看在我的面上,免她一死,但却要当众羞辱她一番!”
燕青不由皱了皱眉,心中虽也不愿如此,但对方是一族之尊,既说出此话,已足见买了面子,又岂能逼他收回成命。
云娜也是有此感觉,当时闻言之后,只告诉那苗人,请其告铁花峒主,要量刑轻一点,那苗人唯唯点首,遂把话译了过去。
铁花峒主遂向一旁一健猓,把长颈附了过去,低嘱了几句。
那长颈猓猓立刻呼拉的叫了一声,对着四下女猓猓咕哩呱拉地说了半天。
立时那些女猓发出雷鸣也似的一阵欢叫之声。燕青及云娜,
正不知他们到底说了些什么,却见众女猓猓一涌而上,把女猓猓身上那一根仅有的布条子,也给扯了下来。
各自那米袋也似的大乳房,对准那地上女猓猓,乱挤一气。
一时白雾漫天,那女猓猓就像是被乳汁洗了一个澡也似的。一时满头满脸全是白色汁液,满地乱转,口中连声怪叫不已。
一旁的为数千百长颈猓猓,包括铁花峒主在内,无不鼓掌跌足大声怪笑不已。
看得燕青和云娜二人,真是又好笑又好气,心说这是那一国的刑罚呀?可真是没听说过的怪事。
再看那丑女猓猓,已被奶汁洗了个澡,再加上地上泥尘,那一身可真是好看透了。
一直哭着叫饶了半天,那铁花峒主,才拍了两下手,那群女猓猓,方才停手,喜笑着端着那颗小头,转身而去。
那被罚的女猓猓,慌不迭由地上翻爬了起来,一时赤着身子四处乱找,她那一条身上的布带子,可是早已被众长颈猓猓拿去了。
她找了半天,不由“呱!呱!”怪叫个不住,双手护着身子如飞而去。
那种狼狈的丑相,就连原本颇为同情她的云娜和燕青,也不由大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