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缺一击不中,由于身悬半空,用力太猛,一时收势不住,几乎失足掉了下来。
老魔气的哇哇怪叫,慌忙一提真气,大袖一甩,也搭住了一条树枝,才算没掉下树来。
那神秘女子格格一笑,半空中一伸玉臂,又用“黄莺穿柳”的身法,上了另一根树枝,冲着老魔一招手,笑道:“不服气是不是?”
叶飞桐在下面暗暗发笑,心说:“这女的轻功真好,人也刁钻得紧,可笑我还替她白担心事哩!”
地缺闵灵这一下动了真火,怪声说道:“好女娃儿,竟敢戏弄老夫!”
卷在树枝上的一只大袖,轻轻一抖,又从树上松了下来。老魔借那一抖之势,又向神秘少女追去。
那神秘少女仗着身躯轻巧,轻功绝佳,和地缺闵灵在树上追逐着。
叶飞桐在底下仰着头向上望,只见两条人影在大树枝叶间,飞来飞去,就像两只大鸟一般,煞是好看。
半晌,他收回视线,又看了地上的两个人一眼,只见玄真派的玄虚子和峨嵋一邪廖村人仍是气闲神定地各据一角,像是对树上的追逐毫无知觉一般。
叶飞桐心想:“不要这两个魔头都和我存着一般心思,全想以逸待劳,等别人累乏了,再坐收渔人之利。”
动念刚了,果然两条人影,各自疾向大树飞纵而去。
玄虚子和峨嵋一邪廖村人各怀心思,两人等了一阵,似乎看出了便宜,才都同时揉身上树。
这两人主意打得很好,可惜树身太高,枝叶又浓,即使轻功再高,一次最多也只能跃到三丈,先攀着枝头,再借力换气,才可登临树顶。
就当玄虚子和峨嵋一邪廖村人分头跃上槐树之后,已被地缺闵灵发觉,他在树上直气得哇哇怪叫,却苦于分身不得。怒喝道:“好个刁滑的牛鼻子和廖老鬼,你们在老夫面前,也敢耍这一套坐收渔人之利的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