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一抖,唰一声,竟自撤出了一柄黑光闪闪的佛尘,只需一望,即可判出那拂尘决非一般马尾所制,定是一种特有的金属所制。
那道人拂尘出手,目射凶光,阴阴的一笑道:“怪不得思悲子打发人找我来此暂住三日,说有人将不利于他,想不到竟会是你……”
说着,他怪笑了一声接道:“我当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却竟是你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思悲子也真是大惊小怪了……来、来、来!本人先教训教训你!”
说着话,左手一捞那肥大的黑色道袍,芒足点处,已扑近到凤怡的身边,右手拂尘向外一挥,飕然劲风里,这拂尘尾尖,竟像一杆铁笔也似的,直往甘凤怡面前上疾点而来。
甘凤怡此时闻言,暗骂了道:“好个阴毒的思悲子!竟自欲借外人之力,想来阻我!”
最毒的是:竟不将真情告之这道人,而至于让这道人怀疑自己是盗贼一流,其用心真可谓之奸猾已极!
因知一时向这道人解说也是无用,再加上恨这道人太轻狂,此时见他这一拂尘来得疾劲异常,不由娇叱了声:“来得好!”
娇躯半侧,掌中剑向上一提,左手领了个剑诀,这口寒森,森的青刃“长虹贯日”,直往那道人臂窝之下,猛扎了去!
道人向后一挫腰,口中喝了声:“你还敢动手?”
那柄拂尘借着后挫之势,竟自侧卷起了半截尾丝,倏地向凤怡剑刃之上卷去。
甘凤怡右划莲足,“大鹏单展翅”向外一挥剑,直往敌人面上劈去。
在这冷夜寒月之下,一霎时二人已打作一团,只见人影飘飘,寒光耀目,挟着嗖嗖劲风,一刹那已对拆了二十余招,道人身形恍若游龙,而凤怡却已鬓角见汗。
甘凤怡这时才知那道人竟有一身惊人之技,时候一久,难免要败在这道人铁拂尘之下。
由于她此时心中焦急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