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吧!”
少苍方丈清癯的脸上兴起了一丝苦笑。
“依你说,又待如何处理?”
“简单!”阿难和尚挑动浓眉道,“给他们三天的时间,叫他们走!一了百了,从此干净!”
“阿弥陀佛——”
少苍方丈银眉频眨,深深以为不可地摇着头。
“既是如此,何必当初?”老师父话声里透着寒意,“这因果二字,看来你还不甚明白,这件事万万不可。阿——弥——陀一一佛——”
“这……”阿难眸子里大是悬疑:“老师父……今日事非比等闲,弟子以为非从严办不可。”
“不要再说了!”
少苍方丈面色微愠道:“你如此疾恶如仇,大非问禅之坐,须知一恶一善,皆非佛意所喜,重要的只是在一个原来自我。”
阿难和尚应了个“是!”后退竖掌念佛。
少苍方丈冷冷说:“不要以为你我身在佛门,天天吃斋念佛,便比别人明心见性,早登彼岸,须知佛祖看重的乃是一个赤裸裸、活生生的生命,准此而观,一个女人的闯入佛门与一个和尚的‘枯坐青灯’都无非是一种‘性’的展现,这当中只是认识层次的区别而已,只要不失其真,一样有其可爱之处,妙在接下来的‘证’不‘证’而已。”
阿难和尚额上青筋暴露,一连应了许多个“是”字,金色泛红的脸上,已见了汗珠。
老方丈看得出他的倔强,心知不是眼前三言两语,即可收教化之功,惟其倔与强不失其真,亦有可爱之处,便自不再与他多说。
“这件事……我自能处理,你只随去一观便了!”
阿难和尚又应了个“是!”字。
少苍方丈看着他叹息一声道:“当日这位施主来庙之日,我就知道有许多不妥,却是一个‘难’字!”
阿难道:“这些人到底是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