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原来是这件事,哈哈……”
阿难和尚忍不住道:“这件事还小么?传扬出去,我们这太苍古寺以后谁还敢再来烧香了?不来烧香,今后的香火账可就……”
“阿难!”老方丈再一次压住了他的话,却是该说的也都说了。
“噢!”叶先生笑了:“原来如此……这就不劳挂心了!”
说着仰起头来,眼望殿梁一派自负地笑了,抬起来摸着胡子的那只白皙素手上,戴着个碧绿碧绿的翠玉“扳指”。神态里涵蓄着十足的官人习气,与今日庙里循佛念经的隐者身份,却是大相径庭。
“这件事,今天早上我家主人原是关照过了!”叶先生微微点了一下头:“其实二位即使不来,回头我也要打发人去请。”
老方丈“嗯!”了一声,又是一句“阿弥陀佛”。
叶先生这才微微一笑,看向宫先生点点头道:“拿来了没有?”
宫先生“嘿”了一声说:“有!”站起来,一只手抄向里衣,肚子往前一挺,由里腰抽出了个黄绸子包儿,长方形,小枕头也似的,双手捧着递了过去。
叶先生两只手接过来,看样子分量不轻。
“我家主人关照,多有打扰,这里是三百两银子,就算是布施贵庙的香火钱吧!”
说时双手奉上。
老方丈“阿弥陀佛”了一声:“这就不敢当了!”
话声未完,阿难大师却已把银子接了过来。入手分量极沉,足证所言不虚。
两位高僧尽管平日吃斋念佛,却也不能免俗,对此“阿堵物”亦有偏爱。
银子一到手,脸色可就缓和多了。
阿难大师把银子放置几上,双手合十道:“请问贵主上大名……”
宫先生道:“姓朱。”
叶先生忽然咳了一声,接道:“诸葛一一赫赫……是个复姓,‘诸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