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他才装着淡然地问道:“你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一下经过呢?虽然江雪勤现在和我没有什么关系。”
他最后加了一句,显得他心情的不安,丁裳这一刻脸上带出些微笑,这并不见得她就是愉快的,因为她一直是嘻笑惯了,任何大事也似无所谓的。
她含笑地瞧着照夕,轻轻点动着足尖,欣赏着照夕的表情,照夕装得很自在,可是丁裳那尖锐的目光,早已洞悉入微。只是她曾亲眼目睹过照夕对江雪勤绝情的表示,自然她不会怀疑到照夕其他各方面。
可是照夕对那个已嫁别人的女人,仍有眷念之情,那却是不可否认的。
虽然“眷念”只是平空的浮影,并不会发生什么作用的,可是对于丁裳来说,仍是一种可担心的威胁。她虽然没有权力去恨人家的相爱,可是她却以为照夕去眷恋一个已婚的女人,那是极为不值得;而且不智的。
同时,她也不原谅雪勤的行为,因为她心中老是想着:“她已是结了婚的女人啊!”
一个结了婚的女人,又如何再能去暗恋别人呢!在她的印象里,那是无耻、失节。
一个女人,如果不幸为人扣上了这两个大帽子,那是很悲哀的。因为人们恨“无耻”
的心,几乎是全体一致的,可是却很少有人去分析“无耻”之成因,“失节”的本源。
他们那几千年流传下来的道统,决不容忍于以上的问题,有申诉解释的余地。正因为这些愤怒的人,本身都太幸运了,因为他(她)们有一个理想可爱的配偶。如果一旦这问题面临到他们自己身上的时候,他们才会突然想道:“莫怪他(她)们会如此啊!
要是我,我又和他们有什么两样呢?”
那时候,就会有一批新的人去嘲笑你,唾弃你,你除了自期自艾,暗自流泪之外,又能如何呢?
人们应该永远记住一句话,今天你笑人家,可能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