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注视,点了点头道:
“我报出了六十三穴,你仅有五穴没有点中,其它都差不多……实在难得!”
他用手把身上的白粉拍掉后,看着管照夕道:
“你在武功方面,我也不用试了……现在你随我来。”
他说着回过身来,直向山边走了过去。管照夕这时心中是又喜又忧,喜的是自己这多年以来,总算没有白费时间;忧的是不知师父下一步又将如何。
当时跟着洗又寒走了有三四里路,来到一处窄道,照夕不由道:
“师父,再走可有住家的人了。”
洗又寒站住了脚步,见道旁有几块石头,他用手指着一块石板道:
“我们先坐下。”
照夕怔了一下,依言就坐,洗又寒这时脸色铁青道:
“我们等一个过路的人。”
照夕心中不由奇怪,可是也不敢多问,只低着头,心中动着心思,洗又寒铁青着脸,坐在一边良久,也没有说一句话。
又过了一会儿,才见一个背着锄头的人,由远远的山道上走来,洗又寒微微一笑道:
“好了!有人来了。”
照夕不由马上由石上站起,仔细向那路人望去,奇怪地道:
“他是谁,我不认识!”
洗又寒微笑道:“我们都不认识,他只是一个普通的过路农人。”
照夕不由惊道:“可是,你老人家……找他有事么?”
洗又寒冷笑了一声,翻着眼皮,慢慢道:
“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了,凡人我门中之人,在出道之前,需要当着师父的面,亲手杀一人!”
才说到此,照夕不由打了一个冷战,他怔了一下道:“这……这又为什么呢?”
洗又寒忽然哈哈一阵大笑,他那冷峻的目光,如同是两道寒电似的在照夕面上扫了一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