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道:“那还假得了!”
裘海粟桀桀一笑道:“好得很!叫他来吧,他现在在哪里?”
朱蚕尖声笑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不要慌,早晚你就能见着他,你不找他,他还要找你呢!”
裘海粟翻了一下眼皮:
“矮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说近在眼前,莫非他在肃州?”
朱蚕嘻嘻一笑道:“要是在肃州也就不叫近了。老实告诉你吧,那小子就在晏老哥的家里!”
裘海粟张了一下嘴:
“开什么玩笑!”
朱蚕矮小的身子,由位子上一跳而下:
“谁给你开玩笑?这是真的!你看这墙上的画,都是他画的。他不但有一身好功夫;而且人长得俊,字写得好、画画得好、学问也好!就是这么一个人,一个小冤家!”
红衣上人皱了一下眉:
“你说些什么,我一句也不懂!他怎么会……”
朱蚕龇牙一笑道:“你当然不懂,任谁谁也不懂!”
裘海粟没头没脑地听得直翻白眼,晏星寒这才一五一十把谭啸如何倒卧雪地,自己如何试探,进了府内之后,表现如何,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非但红衣上人裘海粟听得暗自惊心,就是先来的朱蚕和剑芒大师二人,也不禁听得直如大梦初醒,纷纷点首叹息不已。晏星寒说完了经过,望着裘海粟冷笑道:“我们已商量好了,明日午夜下手,道兄之意如何?”
红衣上人哈哈笑了两声:
“这事情我早就料到了,却想不到此子有这么大胆子,既是他送上门来,那是再好也不过了!晏老哥,你和大师再没有什么意见了吧?要是当初……”
朱蚕一摆手:
“过去的都别提了,先顾眼前要紧,要依着我,不如现在就下手,免得夜长梦多,心里疙瘩。”
红衣上人一向是大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