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留下了沙金,这不是偷!”
谭啸微微一笑,他认为有纠正她错误观念的必要:
“姑娘!这种行为,在我们汉人还是认为偷的……”
他接下去说:
“没有得到人家的允许,拿人家的东西,那就是偷……”他举了一下手,制止了那姑娘急于想发话的动作:
“……虽然你留下了钱,可是你怎么知道人家愿意卖呢?”
那姑娘头低下去了。谭啸见她不好意思了,也不便再说什么,咳了一声:“你也许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吧!”
姑娘抬头,惊奇地看着他,谭啸脸色微红道:“因为,我们总算有一面之缘。”
哈萨克的大妞儿羞涩地扭着裙角,虽然她一度是那么大方天真,可是当人家问到她名字或是年龄的时候,她显然是很不自然了。
在这一方面,姑娘家大都是如此的,并不仅限于这些哈萨克或维吾尔的姑娘。
她扭动身子笑了笑,露出雪白的牙齿:
“你答应不要告诉人家,我才告诉你……好不好?先生!”
先生这两个字,常常令谭啸很不自然,可是在礼貌上,却又没有纠正的必要。
他不知如何,竟觉得脸很热,也不知怎么,竟又点了点头。这姑娘妩媚地笑了笑,道:“因为拔荡和西里加告诉我,叫我不要把名字随便告诉人……可是先生,你是好人……”
谭啸尴尬地笑了笑:
“拔荡和西里加是你什么人?”
年轻姑娘瞟着他笑道:“先生!拔荡就是爸爸,西里加……”
她笑了笑,秀眉微颦道:“怎么说呢?西里加……哦,是老师!”
谭啸笑着点头道:“我明白了,是你父亲和你老师说的,那么,你还是不要告诉我好了。”
“不!”
年轻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