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
“所以……”天鹤叹了一口粗气,气中有些颤抖。
叶佩茹忽然伸出手,放在天鹤的肩头,柔声道:“没事的,都是过去的事情。”
天鹤闭眼匀了匀内功,刚才说这件事之前,天鹤已经默念过了《心经》和《静心经》,但此时心中还是有些狂躁。
好一会,天鹤才睁开眼,双眼有些发红:“所以二房太太很生气,语气也不善,在二楼两个人发生了激烈的争吵,二房太太伸手打了大房一巴掌,大房怒气之下把她推下了楼梯……”
天鹤双手抓着栏杆,说到这里,不由自觉的捏起双手。
叶佩茹只感觉钢铁扭曲的刺耳声,放眼看去,湖边的栏杆已经被捏成了麻花型。
心惊之下,叶佩茹忙出声安慰:“天鹤没事的,都过去了,我不是在身边吗?”
双眼微红,语气中尽是杀意:“二房太太……滚下楼梯,一头,一头撞在了大花瓶上,花屏……花屏碎了。”
叶佩茹不自觉的微微皱眉,完全可以想像得到当时的情形。
“送到医院的时候,颅内出血,抢救无效……无效!!”
叶佩茹低下头,上前轻轻抱着天鹤的身子,柔声道:“没事没事,一场梦。”
“我也想是一场梦。”天鹤忽然反身一吼,双眼胀的通红,双手一下把栏杆扯了下来,而叶佩茹一声惊呼坐在地上。
“可是他不是。”天鹤浑然不觉叶佩茹坐在地上,脸色微微痛苦,看来摔的不轻。
一个劲的开口,语气中有些悲鸣,泪水不自觉的滑落:“可他真的不是,我回家找大房太太,我拿着刀,拿着菜刀,可家族保镖是她的人,我打不过,我的保镖也打不过他们的。”
痴痴的开口:“……但我真的很想杀了她,杀了全家人,疯狂之下我也不知道我砍刀了谁,砍到了什么人,后来,我也不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