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这外人操闲心。”郝兵近乎强词夺理。
杨晨倒不以为意,郝军这股子兵痞劲儿,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当年的他不也这样,笑而不语瞧着郝兵。
杨晨此刻的淡定,和先前一挑一群的身手一样,令郝兵讶异,他冷笑道:“不管你是何方神圣,今儿你肯定栽我手里了,自认倒霉吧。”
郝兵说着话,狠狠一拳捶在杨晨小腹上,感觉像击打坚硬铁板,拳头生疼生疼,他皱皱眉,双拳继续砸向杨晨胸腹,杨晨漠然凝视郝兵,没事人似的,表情始终未曾变化,像个丧失痛楚神经的怪物。
从小练功打磨,加之那些年进入利刃接受的魔鬼训练。
杨晨这幅身躯扛得住世间任何惨绝人寰的刑讯逼供,抗击打能力毫不扩张的说已超脱人类肉体的范畴,郝兵这点小手段太稀松平常。
“呦,挺扛打吗。”
郝兵冷笑着停手,故作轻松揉了揉拳头,心中却翻江倒海,诧异面前的陌生青年怎么这么扛打,不信邪且好奇的他索性吩咐手下的兵撕掉杨晨T恤,映入他眼底的是一幅精壮且彪悍的身躯。
纵横交错的道道伤疤,触目惊心,为这几近的完美身躯平添一股特有的煞气,令人望而生畏。
郝兵的两个兵顿时手足无措发呆,郝兵有点发懵,在部队摸爬滚打多年,没见过猪跑,也吃过猪肉,看出其中不少伤疤绝非普通打架斗殴造成。
“你,你小子不简单啊。”
郝兵情不自禁感叹之余想尽量表现的淡定从容,而他复杂眼神和略微僵滞的表情泄露内心波动。
杨晨凝视郝兵,锋芒毕露道:“就是被绑着,我想收拾你们仨,易如反掌,我没还手,不是怕你,是不想折辱你们身上的军装,不想在军营中撒野,当年我也穿过这身衣服,深爱这铁打的营盘,为这个国家流血卖命,你先前说要教教我怎么尊重军人,我告诉你,先学会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