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砰一声大震,大汉被他踢倒在树下。
另一名大汉及时到达他身后,噗一声响,一掌劈在他的耳门上。他嗯了一声,砰然仆倒失去知觉。
醒来时身在草亭中,双手背捆,双脚也被牛筋索捆得结结实实。头脸水淋淋的,显然是被水泼醒的。
三名大汉正与老道说话,老道鹰目炯炯,眼神极为凌厉,盯着他向大汉说:“这小子虽然不是碧落山庄的子弟,但也决不是在山中隐身习艺的人,给我好好接他,逼出他的口供来。”
大汉拂动着手中的竹棒,欠身道:“是的,在下也心有所疑,但他腿上的功夫,的确是武林罕见,灵活万分,膝以上任何部位皆可攻击,不像是与世隔绝的行家身手,在下要好好逼出他的口供来。”
永旭用眼角余光,留意绑在亭柱上的人,心中一宽,不是李家驹兄弟,他心里的压力减轻了许多。
那是一个年约半百的中年人,身材修伟,留了八字须,神色委顿,一看便知吃了不少苦头,左颊青肿,那是挨耳光的结果。
大汉一把揪住他的襟口,拖起他将他抵在另一根亭柱上,沉声问:“小子,招你的姓名住处?”
他已看清楚事中的形势,心中一宽,三个大汉不像是高手,他有把握毫不费劲地打发他们。
原来的两个看守大概以老道为主事人,老道的气功修为可能相当不错。
另一名青袍人年约半百,三角脸尖嘴鼠须,面目阴沉,一直背手而立面向亭外,锐利的眼神搜视着崖下面的动静,很难估料艺业的深浅。
他已身在亭内,保护被绑在亭柱上的人该无困难,他不必再示弱了。
他默运神功,准备解脱束缚,口中信口答:“就住在山上,在下姓……”
前面来路突然传来一阵震天狂笑,有人大笑道:“哈哈哈哈……果然不出所料,你阁下就是冒充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