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割断:“就算我们的死轻于鸿毛吧!与其一生悔恨,不如慷慨赴死,河东三杰义不苟活。”
三人丢掉包裹,结扎停当。
“老弟珍重,后会有期。”三人同声说,同时行礼,大踏步向林外闯。
“且慢!”张家全急叫。
“老弟有何吩咐?”神刀转身间。
“诸位有必死的决心。”
“对!”
“死,必须有代价。”
“这……”
“咱们从外围袭击,且战且走,把他们引入北面的山林,逐一蚕食,岂不胜似在空旷处任人宰割?”
“老弟也要参予?”神刀狂喜地问。
“我是个猎人,当然了解被猎猛兽的心情。所以,我不愿被猎。我如果不反击,他们是不会放过我的。”张家全将刀挪至称手处:“诸位,话讲在前面,敌势过强,对方无一庸手。
咱们只有四个人,攻击发动,绝对不可能相互照顾,所以生死付之天命,各负其责。同伴有难,不可以把自己也陷进去。留得青山在,何愁没柴烧!言尽于此,咱们走。”
烈日炎炎,伏在草中等候猎物,那滋味真不好受。
这常是平坦的草岭,周围八九里有草无木。邱慌马乱二十年,火烧山平常得很,树林都烧光了。
太行山有些山岭,木来就寸草不生,有草已经不算是真正的秃山了,童山濯濯的山岭多看呢。
看看日色近年,官道上旅客渐稀。
几个负责监视的伏哨,眼巴巴地向南望,望得眼睛发酸,仍然不见要等的人现身,连做媒子的河东三杰也不见踪影。
不好受。
等,好艰苦的等待。
北面草场尽处,突然出现三个人影。
是河东三杰,并肩而立仰天长啸,声如激雷,还传十里外。
“冯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