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未牌才走的。”
“你看见他们走的?”
“没有。”老农摇摇头:“老汉家在山那边,在山上只看到隐约的车马走动,是不是他们,还不敢决定呢!”
“谢谢啦!老伯。”
“不谢不谢,你们问这些……”
“我们有人跟着车队走,事后人不见了,所以沿途询问寻找。”
“哦!难怪。”
江南剑客一打眼色,再次向老农道谢,出亭便走。
老农目送三人的身影去远,阴阴一笑也动身出亭。
他们先到达埋锅造饭的地方,找到了车辙,找到了扎营的遣迹,找到了遗弃的杂物。
找到了两只小孩遗落的鞍子,和一些撕掉的布帛。
不幸的预感,震撼着他们。
正在找,八方刀突然发出恐惧的惊呼。
百步外的草丛中,陆续有穿箭衣的人长身而起,四面八方,足有五十个人。
伊尔根觉罗阿林站在西北角提刀屹立,相距百步外,仍可感到杀气迫人。
化装为老农的人,站在一侧不住阴笑。
“从南突围!”八方公撒刀急叫:“咱们中了圈套,糟了。-“走不掉的,老哥。”江南剑客苦笑:“你四面看看,三里之内,连一株藏身的树都没有。唯一的办法,是杀一个算一个。”
“我……我该死,我……我连累了你们……”杨芷姑一面拔剑一面哭泣,丢掉包裹准备拼命。
“这是我们命该如此,不怨谁。”八方刀长嗡一声:“拼吧!是时候了,国破家亡,活着也是痛苦,我八方刀周三畏不是忠臣义士,至少今天拼死了,还不算迟。走吧!我领先。
“往东走!”伊尔根觉罗阿林声如沉雷:“半里外,有处山洼,有新土覆盖,下面是你们的主子,你们可以去凭吊一番,我给你们片刻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