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那位佩刀的中年人说:“戒严,不是好兆头,可能走漏了风声,要不就是咱们有了内好,披奸细出卖了,不然怎会戒严封市?”
“不可能够,周叔。”骑装女郎语气中充满自信:“咱们本来就没有几个人,在太原潜伏的河东三杰绝对可以信任,沿途传讯的太行三仙更是铁血男儿……”
“可别忘了,他们本来是太行山最凶残的悍匪首领。”挂剑的中年人苦笑:“把虎豹的斑毛刮掉,仍然是虎豹。
他们放下屠刀不过五六年,扮成玄门弟子便称起仙来愚弄人,只要有人给他们重赏,要他们去挖他老爹的坟,他们也会毫不迟疑地拿起锄头来干。扬姑娘,你找来的这些所谓忠义铁血之士,还真是些人才。”
“吴叔,晚辈已走投无路,怎办?”骑装女郎无可奈何地说:“能找得到的人,就是那么几个。
要不是河东三杰肯仗义代为找人,晚辈恐怕连一个人都找不到呢!有些人听说要抢救的人是家姐,一个个变色而走……”
“这就叫树倒硼碉散。”周叔摇摇头:“怪也该怪令姐不该攀龙附凤嫁给龙子龙孙,怪也该怪朱家皇朝的贵胄们太争气了。
令姐夫山阴王在蒲州,老实说,真心真意同情他的人,就没有几个。
算了吧!不提这些,规在这条路上戒严,官兵都睬在各处蔽地理戒备,显然已走漏了消息,你打算怎辫?”
“周叔,晚辈已六神无主。”
“那……依我看,还是暂且放弃在这条路上抢救的计画,到前途去候机。此至京师迢迢数千里,下手的地方多着呢。”
“周兄,夜长梦多。”吴叔断然反对:“多拖一天,多一分凶险,对方戒备也就日益森严,绝对不能拖。”
“吴兄,你的意思……”
“必须在弥州以北动手。”吴叔沉声说:“潞州府城有满狗一位参领兼城守卫,有一千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