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幼,除了纪志远本人之外,根本不会武功。
片刻间,全宅五名男女仆人,全被擒住进入后厅,后院的纪夫人与宗荷姑,立即陷入重围。
纪志远与飞灾九刀,也恰好从东厢客院急急赶到。
“来得好!”一男一女怪叫,一刀一剑迎面拦住了。
“你们干什么?”纪志远骇然惊问。
透过后厅门,看清了厅堂内的情势,纪志远心中叫苦,一门老少全被这些人控制了,大事不好。
“让他们进来!”高坐堂上的一名骠悍大汉向外面高叫。
“进去。”一男一女挥动着刀剑叱喝。
飞灾九刀的脸色难看已极,也感到心底生寒,弄不清这些人是何来路。
糟的是目前他不能妄动真力,想妄动也用不上一两成劲道,除了任人宰割之外,他毫无自保的希望,急得身上直冒冷汗。
两人已成了砧上肉,只好听命踏入后堂。
宗荷姑的武功根基不差,但赤手空拳,在一名中年女人的剑有效控制下,不敢有所举动。
中年女人的剑真力澎湃,锋尖点在荷姑的胸正中鸠尾要害上,内功的火候比荷姑深厚,任何时候皆可击破荷姑的护体内功。
“宗姑娘,令尊实在太不上道。”为首的骠悍大汉据案狞笑:“他应该知道贵宅所有的人,皆在咱们的有效的监视下,青天白日,派你潜出弄鬼,把咱们这些行家看成饭桶,未免太瞧不起咱们了吧?”
“你们简直是岂有此理!”宗荷姑愤怒地说:“由于你们不分昼夜装神弄鬼不断骚扰,我家两位仆妇都吓出病来了,我是来向纪伯母讨药来的,你们这算什么?”
“有何理由,恐怕你得费些唇舌,向敝长上丧门一令毛大爷解释了。”大汉的目光落在纪志远身上:“小丫头是想请你窝藏她呢,抑或是要你派人赶到裕州,向她师叔神鞭太岁通风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