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
他伏地逸走的速度有如流光、体积缩小尽量低伏,入侵的人注意力皆放在门窗附近,在声光混乱的刹那间,他脱困逸出重围来。
躲在一条小巷的墙脚,姑娘在药力催动下神智一清,倚坐在彭刚怀中,精力一时难以恢复。
彭刚浑身汗水,透支了大量精力,倚坐在墙壁上,默默地调息养神。
“为了我,你失去捉那妖女的机会,真抱歉。”她倚靠在彭刚的怀中,所坐的地面凉凉地,她却感到浑身的温暖:“谁也没料到她们仍在这里逗留潜伏,更没料到她人仍敢肆无忌惮地袭击,这妖女真不易对付。”
“这次即使她不全力袭击、我也不可能捉住她。”彭刚的声音流露出疲惫:“黑夜间不可能一击即中,客店到外都可窜匿,以她的武功身法,要摆脱我并无困难。你放心,我会找到机会摆布她的。”
“她真敢破窗而入,黑暗中和你拼搏?”
“同时进房行凶的有三个人,聚力一击威力万钧,下手极为凶狠、要把我用神功分裂。”彭刚咬牙说:“好以为我事先毫无防备,必定先一步被毒香所困,所以敢无畏地猝然攻入奇袭,差一点就被她得逞了。我会回报她的,她会像缠身的冤鬼般,紧缠不放等候好机行致命一击,我等他。”
“我们要不要下南京?”
“经过南京。”
“你是说?”
“南天君的家在九江,上控湖广,中镇江右,下握南京,坐镇地盘的中心,经常巡走各地耀武扬威,财源滚滚。我到九江打上门去,他能玩弄阴谋诡计,引诱我在他的地盘狂奔追逐?直捣黄龙深入虎穴,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这妖女缠住我,用意就是和我在各地玩命。”
“对,根本无恙,枝叶的损伤算不了什么。”姑娘同意他的主张:“我设法买一般快舟,出其不意日夜兼程,避免停留露面,直奔九江直捣黄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