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已经毫无希望了。
好漫长的等待,待得心中惶惶,等得七窍生烟,等得头发都侠白了。
迷宫中,十四个人像热锅上的蚂蚁,除了耐心地等待,毫无作为。
“这老不死天杀的老虚婆,我……我绝不饶她!”章春姑娘不断地咒骂:“她要把咱们囚在这里,思将仇报,她也必须受到惩罚。”
“我得重新挖掘,挖出一条活路来。’”张秋山焦躁地说:“老道婆很可能自杀,死在接弓使者的粪坑里了,只有靠我们自己了。”
“秋山,不要浪费精力了。”章春沮丧的说:“算算看,进入复壁的第一道门,下降四五丈的地道,再右折进入外室门,再左拆走了十余步甭道,最后才是这座向下沉落的闸门,怎么挖?就算是地鼠穿山甲,恐怕也得挖上十天半月才能见天日。’”
“必要时,我会是穿山甲。”张秋山咬牙说,拨出刀向先前挖出的地洞定。
“格格格……”闸门传出响声,徐徐向上缓升。
“她来了!”葛佩如欢呼:“她汲失信。”
“散开防险!”张秋山急叫,绰刀闪在闸门后。
闸门升上定位,九真仙姬脸色泛灰,抱着僵了的接引使者的尸体,像游魂行尸般进人室内。
“前辈……”张秋山惊叫。
老道婆把爱侣的尸体挖出带来,确令所有的人大吃一惊。
怒火冲天的章春,也不知所措楞住了。
九真仙姬把尸体缓缓地放下,无限深情地替尸体整装,轻抚尸体的脸颊,久久,久久。
终于,她徐徐站起,不转瞬地注视着张秋山。
“叫所有的人上去,守住所有的门户,严防那些畜生们进入。”她一字一吐地说:“施主请留下,贫道有事奉告。”
不等张秋山转告,葛佩如第一个奔出。
所有的人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