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是青城三子的老二。”
“昨日下午,他曾到城南安乐窝九真观,会晤两个人,但不是玄门弟子,而是两个江湖人,虽则他们自称香客,但逃不过咱们眼下。”
“劳驾,把那两人的海底探清。”
“咱们正在尽力。那两位仁兄口风极紧,不理睬任何人搭讪。目下咱们正请教一些老江湖,希望能有收获。”
“一切谢谢。哦!玉萧客可有消息?”
“没有,弓贞儿也不知下落。老巫婆的茅屋,已经倒坍了。门口的大树下,未见火迹。”
杜弘摇头苦笑道:“如果没有火迹遗留,那就证明了贵当家的猜想,果然不幸而言中,玉萧客并未死在弓贞儿手上。”
“敝当家正为了此事而忙碌,如有消息,再派人前来禀告,小的告退。”
证实玉萧客并未被弓贞儿烧死,不但杜弘深感不安,仲孙秀也感到心中耿耿,且深觉后悔。
膳罢,杜弘向仲孙秀叶咛道:“小妹,今晚必须特别小心。玉萧客有不少黑白道朋友,咱们入暮进城,穿城而过到达西关,沿途可能落在那家伙的朋友眼下,说不定晚上会来夺萧,小心为上。”
“他最好别来。”仲孙秀恨恨地说。
三更未到四更初,杜弘突然悄悄掩至窗下,悄悄地穿好快靴。
小客栈房屋简陋,一排大瓦房,房间窄小,地面未铺砖,上面未设承尘。窗甚小,不是明窗而是厚重的木窗,内面有厚实的窗帘,冬季易防风沙,这是唯一的进路。
瓦面上有几不可闻的轻微声息,有人在小心地揭瓦。
他悄悄拉开窗帘,缓缓地开窗,未发出任何声息,事先他已在窗脚加了些有油的汤水。
他心中在哺咕:“好家伙,不走门窗走瓦顶,定然是用下五门的迷香往下喷。要想从瓦面下来是不可能的,用迷香却不难,只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