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救了。”大汉咬牙说:“气已经从创口灌入胸腔,创口太深太大了!”
钢牙一挫,大汉拔出腰间的铁笛。
“九花剑园园主绝剑狂客,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他的后人必定心性更毒,变本加厉继承狂人的血脉。”大汉厉声说:“吴姑娘,你这一剑够毒够狠,出手便置人于死地,比你爹更狂更毒。这笔帐,会有人向剑园讨取,但愿剑园付得起,你已经替剑园敲起了丧钟。当然,这是以后的事。现在,我要领教一下你的绝剑。”
闹海蚊抢出,剑挡在吴姑娘身前。
“不要说这种威胁性的话,阁下。”闹海蛟沉声说:“刀剑无眼,交手各安天命。那位沈老兄是在公平格斗下送命的,怨不了人。你……”
“是吗?”大汉截住对方的话,“双方并非生死对头,一照面便下毒手杀人,你还有道理?”
“你们是水贼……”
“放你娘的狗屁!”大汉大骂:“瞎了你的狗眼,你娘才是水贼,你的祖先才是水贼……”
上面草场边缘,出现了二个穿着长衫的佩剑人。
“闹海蚊,你本来就与水贼有往来,却指责这十个男女是水贼,你这祸闯大了。”中间那中年青衫客说:“这十个家伙固然不是好东西,但绝不是水贼。”
二个青衫客并不接近,远在二十步外并肩屹立袖手旁观。
“咦!四海功曹柏老兄。”闹海蚊脸色一变,“你……你认识他们?”
“认识。”四海功曹点头。
“他们是……”
“南京总理行辕的巡缉营力士。”
闹海蚊十二个男女,全大吃一惊脸色骤变。
“哪……哪一个总理行……行辕?”闹海轮连嗓门都变了。
“还有几个总理呀?钱老兄。”四海功曹淡淡一笑,“还有几个人敢在南京设行辕?你应该知道呀!”